翌日。
“哥哥哥,趕緊的,你太能睡了?!?p> 我抬起眼眸,看了看手表,七點。
“尹天信,趕緊起床,她要拆房門了?!?p> 張琴一巴掌推著我的臉,顯然是被尹娜吵的不行了。
“這么早,這丫頭還真是?!?p> 我努力爬起來,抱著一絲,不卦的張琴大大親了一口。
“去吧,我再睡睡?!?p> 我坐起,揉了揉眼睛,盯著墻壁上的畫框。
河圖,幾乎每天早上我都會觀摩一下,讓我意外的是看似脆弱的畫卷,浸泡在黃河水中居然沒有任何毀壞的樣子。
直到太陽穴腫脹,我才移開視線,起身穿衣,洗漱。
還在刷牙,尹娜跑過來拉著我問她穿得好不好看。
一身哥特蘿莉風格,別說還挺可愛。
“鞋子不合適,換。”
我說完轉(zhuǎn)過頭繼續(xù)刷牙。
十分鐘后。
“在這等我,我去開車。”
小區(qū)門口,能看到的早起出門上班的人,對門口站著的漂亮小蘿莉,投來的目光。
按照尹娜的地址,我們來到一個檔次還不低的私人會所。
“就是這里了,我看到過照片?!?p> 尹娜揚了揚手機,就要開門下車,被我一把拉住。
“玩多久?”
尹娜啊了一下,戳著下巴想了想,道。
“我們要聚會,要吃東西,然后還有水族館,還有探險?!?p> 啥?不是靈異的嗎?怎么還有水族館呢?看樣子只是年輕人聚會玩樂的噱頭罷了。
“天黑以前,我來接你?!?p> 看尹娜的樣子還想跟我爭論一下,卻看到幾個男女正好要進會所,在跟尹娜打招呼,她迫不及待的點頭下車。
看著尹娜走入人群有說有笑,我看了看腕表,一切正常,但我還是不太放心,因為旁邊挺著好幾輛跑車。
“戰(zhàn)傀?!?p> 我壓低聲音,召喚出了戰(zhàn)傀。
“跟著尹娜,保護她,隨時向我匯報?!?p> 戰(zhàn)傀微微彎腰后,朝著尹娜去的樓走去。
這也是我最近才發(fā)現(xiàn)的戰(zhàn)傀一大優(yōu)點,它能很長時間的脫離我,并且能在腦海中與我交流,相隔距離非常遠。
始終還是比較擔心尹娜,戰(zhàn)傀這個保鏢就剛剛好,沒人看得到它。
直到戰(zhàn)傀去到了尹娜身邊,我才開車離開,本想回家繼續(xù)滾床單,卻接到了胖子的電話。
“喂,啥事???”
我接通。
“老五啊,在哪?”
胖子聲音怪怪的,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。
“送我妹來參加一個聚會,有事就說?!?p> 我回答,正準備上高架。
“呼。。?!?p> 胖子長舒一口氣,道。
“老二,出獄了?!?p> 我一腳剎車,差點沒被后面追尾。
“我就來,門口見?!?p> 路口掉頭,引擎轟鳴。
城南監(jiān)獄門口。
“就我倆還在這個城市了,接老二的也就我倆?!?p> 胖子穿著正裝,靠在他那騷性拉風的跑車旁邊,身邊站著一個穿著職業(yè)裝束的美女,這很符合胖子的氣質(zhì),香車美人。
“咯吱?!?p> 門開了,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背著一個包走出來,寸頭。
我和胖子舉手示意,男人走了過來。
胖子遞上煙,我送上擁抱。
“歡迎出獄?!?p> 老二,真名叫龍正云,少數(shù)民族,兩年前因為聚眾鬧事,械斗致人傷殘,作為帶頭者本來是要判七年的,硬是各種關(guān)系減到兩年。
“她還好嗎?”
龍二點燃香煙穩(wěn)穩(wěn)的吸了一口,問道。
我和胖子相互看了看,還是決定我來說。
“她離開這個城市了,可能回家可能去了別的地方,你別掛念了,不值得?!?p> 龍二點點頭,看樣子兩年的牢獄生活讓這個年輕人成熟了不少。
“走吧,為你接風洗塵。”
胖子提議。
“有桑拿嗎?”
“有?!?p> “有小妹嗎?”
“隨你挑?!?p> “走著?!?p> 龍二最后還是坐上了我的牧馬人,畢竟胖子的車太矮了。
龍二所問的那個她,兩年前我們還是大學生,她是在一個商務會所遇到的龍二,那時候她是駐唱歌手,賣藝不賣身。
龍二很喜歡她,喜歡得誰也拉不住,后來,那個女人被一個公子哥強上了,知道這事后的龍二發(fā)動所有關(guān)系浩浩蕩蕩上百人,硬是拆了當時那個公子哥所在的夜總會,如果不是我們攔著,他可能就不只是致人傷殘,而是殺人了。
也正因為這件事,龍二才進的監(jiān)獄。
“老五,混得不錯啊,這車怕是不便宜?!?p> 副駕駛,龍二望著窗外閃過的風景。
“瞎整的,干點伺候人的活兒?!?p> 我笑著回答。
“在哪個醫(yī)院?你和張琴還在一起嗎?”
“沒干醫(yī)療了,現(xiàn)在只是個小導游?!?p> 龍二怔怔的看著我,顯然不相信。
“瞎扯,現(xiàn)在導游能買得起這種車?”
我笑笑沒解釋,而是撥通了張琴的電話,告訴她龍二出獄的事。
“她一會就過來,也很想你。”
張琴當初比我們小一屆,可以說我是通過龍二才認識的她,那時候龍二對張琴像是對親妹妹,一直照顧有加。
“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我問道。
“不知道,走一步算一步,回家是不可能的?!?p> 龍二打開我的車載音樂,跟著節(jié)奏哼唱。
商務會所。
“龍哥,祝你重獲新生?!?p> 張琴站起舉杯,朝著龍二。
“老五,你是不是帶她去韓國了?”
這是龍二看到張琴之后一直問的一句話,不敢相信眼前如此漂亮的女孩是當初那個張琴。
“真沒有,女大十八變。”
我哭笑不得。
“每天都被滋潤,當然不一樣。”
胖子瞎起哄。
“死胖子,你找打呢?”
張琴臉頰都變紅了。
酒足飯飽,桑拿房。
張琴去蒸臉了,我們?nèi)罄蠣攤兏糁爸埂?p> “老大還有老四去哪了?”
龍二問道。
“老大依舊在部隊,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再見,老四現(xiàn)在人在澳大利亞,他是在獸醫(yī)這條路越走越遠了,每次開視頻都能看到他帶人游街宣揚動物保護的事?!?p> 關(guān)于這些,胖子比我知道的多。
“小六去了中東,不顧家人的勸阻非要去當戰(zhàn)地醫(yī)生,看樣子是還活著呢!”
我們宿舍一共六人,按照第一天進入宿舍的先后順序排列,關(guān)系最好的也就這幾個弟兄。
南甸尹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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