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們不敢去搶,有楚烈保護。只能想著,怎么從張清河手中,換得這水獸獸法??删毼渑_內(nèi)的弟子,卻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多。
因為他們原本的目標(biāo)是,將張清河和梅落茲還有商汝先淘汰。如此一來他們也能少三個強力的對手,可商汝選擇自己退出,不僅沒有受到懲罰。還得到了,楚葛的關(guān)照。
而至于張清河和梅落茲兩人,更是過分。直接當(dāng)著他們的面,恢復(fù)身上的傷勢。全然沒有,將他們放在眼里。
可偏偏他們看著全身傷勢恢復(fù)的張清河,卻不敢有任何動作。他們都很清楚,橫刀立馬的威力??删退隳菢?,都沒能將張清河殺了。
要么是因為張清河在扮豬吃老虎,要么就是張清河身上有什么高品階法器,能夠保護他的安全。不然他們找不到,任何的理由來解釋眼前的他。
可他們不知道的是,這兩個猜測,同時存在。他既是扮豬吃老虎,也是有高品階法器護體。兩者同時存在,使得他能夠活下來。
而非是死在商汝手中,原始水獸內(nèi)的梅落茲,身上傷勢并不嚴重,所以消耗的時間,也不足張清河五分之一。不一會兒,梅落茲身上傷勢恢復(fù),走到張清河身邊。
“謝了,沒想到這水獸獸法,竟然還有如此能力。”
“我也是不早之前,才剛剛發(fā)現(xiàn)的。沒想到,現(xiàn)在這么快就用上了?!?p> “那是,趕早不如趕巧,現(xiàn)在正是我們需要的時候?!?p> “好了,現(xiàn)在身上的傷恢復(fù)了,也該好好大鬧一場了?!泵仿淦潛]了揮雙臂,看著眼前的墨嘯宗弟子,笑著說道。
還不等他們反應(yīng)過來,梅落茲便握著羅天錘,沖了出去。一錘一個,將他們逐一錘出練武臺。張清河也不落下風(fēng),手持七將劍,沖入人群之中。
劍隨身轉(zhuǎn),梅落茲同時施展風(fēng)獸獸法,幫張清河一把。只見劍氣與風(fēng)獸獸法,完美融合?;鲃怙L(fēng)暴,以張清河為中心,向四周席卷而去。
眨眼間,十幾人直接飛出練武臺。一百五十多人,轉(zhuǎn)瞬間只剩下一百一十多人。剩余下來的人,無一不是選擇自保,而非一開始的抱團。
而張清河和梅落茲所展現(xiàn)出來的戰(zhàn)力,遠超乎他們想象??伤麄儏s只能感覺到,他們兩人連七鍛境都修為都沒有。
這讓他們是真的摸不著頭腦,而在他們思考的時候,只剩下最后一人,今日的比武便可結(jié)束。一下子所有人都開始做準(zhǔn)備,而張清河和梅落茲,則是停了下來。
他們兩人已經(jīng)沒有人,會去挑戰(zhàn)他們了??罩谐覍τ趦扇说谋憩F(xiàn),也是十分滿意。“瀟然,這兩人表現(xiàn)不錯,我覺得執(zhí)法堂明年分配資源的時候,能考慮多拿一份?!?p> 楚烈話一出,一旁的千禾臉色就不對了。可瀟然臉上,也沒有露出多開心的表情。因為他清楚,這多那一份的資源,是給張清河和梅落茲的。而非是給執(zhí)法堂的,若是這一點他都不明白。
那他也沒有可能,從楚烈做宗主,到現(xiàn)在還是執(zhí)法堂的堂主了。“多謝楚烈長老,我必定會再努力,幫助宗門培養(yǎng)出,更多優(yōu)秀弟子?!?p> 瀟然簡單幾句,便“敷衍”了楚烈。這是他能夠想到,最好的回答了。而一旁的楚葛,看著身邊的楚烈,心里五味雜陳。
而此時練武臺內(nèi),張清河和梅落茲,坐在一旁看著其他九十九人,只要再淘汰一人,那么這折磨了他們快兩天的比武,就能夠暫時告一段落了。
可這最后一人,卻遠比之前淘汰那么多人要難。因為沒有人愿意,在最后時刻被淘汰。都不想做那最可憐的一個,都想脫穎而出。
“拖得時間太久了,是該逼他們最后一把了?!背乙娝麄兡敲淳枚疾粍邮?,一邊說著,一邊將天命樹降下。
那九十九人看著再度下降的天命樹,也明白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。若不再加快一點,那就真的完蛋了。
至于張清河梅落茲兩人,根本不著急。他們只是為了看戲,所以才停下手的。不然這比武,早已結(jié)束了。也不會,拖到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。
“天命樹落下之前,若還無法分出生勝負,那全部失去資格?!背夷潜涞穆曇?,在每一個墨嘯宗人耳邊回蕩。
就連楚葛都愣住了,他著實沒明白楚烈的意思?!澳氵@是什么意思???全部失去資格,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山河社稷圖殘部?!”
激動的楚葛,卻得不到任何回應(yīng)。因為楚烈理都不理他,“全部失去資格,將由我選人前往。你們?nèi)粝胍@樣,不公平的方法,那可以繼續(xù)拖下去?!?p> 天命樹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,張清河和梅落茲依舊是不著急,很快練武臺內(nèi),剩下的弟子紛紛對身邊的人出手,而至于他們兩人,沒人敢動。
“你們兩個,也做做樣子。不然我和他們這些人,都不好交代??禳c,別坐在那里了,做做樣子也好。”
楚烈聲音,突然在他們兩人耳邊響起。他們望向空中楚烈,他依舊保持著冷漠的面容,散發(fā)著令人畏懼的氣息。
“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?還不快點做做樣子,免得到時候落人口舌。”楚烈聲音,再次在他耳邊響起。
此時他們才反應(yīng)過來,楚烈在用逼音成線和他們說話?!澳銈儍煞磻?yīng)過來了,那就趕快做做樣子,不然等會兒最后一人被淘汰了,那就麻煩了。”
雖然他們不明白,為什么楚烈這么在乎,讓他們兩人做做樣子。他們還是聽了楚烈的話,抓著離自己最近的弟子,就開始進攻。
可偏偏他們兩個運氣都不好,都選到了碎丹初期的弟子。這下子兩人剛進攻,就吃癟。而那兩個碎丹初期弟子,似乎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。
猶豫片刻后,也向著兩人發(fā)起猛烈的進攻??罩谐?,看著這一幕。恨不得打他們兩人一頓,因為他們的舉動實在是太蠢了。
“清河,我碰到了一個麻煩,一個碎丹初期弟子?!?p> “我也一樣,現(xiàn)在麻煩了。做樣子做樣子,到最后反而成真了。”
“這烈老頭,不是在給我們找麻煩嘛?!泵仿淦澮踩滩蛔?,開始說楚烈的不是。
可他的對手,卻沒有等待他。一波接著一波的進攻,逼得他們是背靠著背,勉強防御他們的進攻。而此時楚葛的聲音,在他們耳邊響起。
“比武結(jié)束,若有再出手者,直接取消資格?!背鸬脑?,比任何東西都好用。剩余九十八人,幾乎是在話落的瞬間,停了下來。
不管在做什么,哪怕是正在施展功法,就算是冒著血氣逆流的危險,他們也停了下來。而他們兩人,也長松一口氣。
“凡修,兵堂周穆,破體初期?!?p> “凡修,戰(zhàn)堂宋長風(fēng),破體初期?!?p> 對他們兩人出手的,皆是凡修。分別屬于兵堂與戰(zhàn)堂,他們二人已經(jīng)盯上了張清河梅落茲。“希望接下來的比武,能夠遇到你們?!敝苣挛⑽⒕瞎?,神情平靜地對他們說道。
“到那時,我們再堂堂正正比一場,你們使出全力,而我們也會全力以赴。希望到時候,兩位師弟,不要心生怯意而選擇逃避。”
宋長風(fēng)更是直接,直接跟兩人說,下一輪比武,就是要盯著你們兩人。不管你們有什么花招,都可以施展出來。
這是他們絕對的自信,也是修為賦予他們的自信。破體初期已經(jīng)有資格,去爭奪副堂主之位了,甚至可以去挑戰(zhàn)堂主之位。
經(jīng)過那幾場大戰(zhàn),使得墨嘯宗整體水平下降。使得原本最低要,擁有仙修銀圣境同等修為,才能坐上的堂主之位。
到現(xiàn)在只需要有,仙修碎丹境同等修為,便可坐上那堂主之位。當(dāng)然這并不是說,墨嘯宗是一個二流宗門。
最令東海域的宗門,不敢相信的是。墨嘯宗硬是以這樣的弟子,不僅成功抵御了其他宗門的入侵,還占據(jù)了東海域宗門前三的寶座。
這才是人們,對于墨嘯宗所佩服的地方?!靶菹⒁蝗眨^后便開始下一輪比武。百人分為十組,每組只有五人能勝出,其余五人失去資格?!?p> 讓他們有些沒想到的是,楚葛并沒有讓他們百人,分為十組每組只有一人勝利。這樣簡單粗暴的方法。而是選擇了一種,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方法。
而這正是楚葛所想要達到的效果,為的就是讓他們感覺一頭霧水?!艾F(xiàn)在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,一日的時間你們百人無需做任何事情,只需要好好休息便可?!?p> 楚烈早已離開,在勝負已分的時候,他便離開了。而張清河和梅落茲,也在周穆、宋長風(fēng)說完后,直接離開了練武臺。
向著楚烈府邸的方向走去,瀟然見狀向著兩人飛去。停在了他們兩人面前,看著他們說道:“過會兒,你們?nèi)羰怯袝r間,就回來一趟。我一些事情,要和你們兩個說?!?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