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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結良緣

057 和親風波

重結良緣 月光流 2029 2018-05-26 00:55:00

  因為那是公公才能學的陰柔至極的輕功。

  前世里司徒元瑜得到這本武功秘籍,也只是丟到一邊而已。

  “那就在此先謝過了?!彼就皆さ哪樕@才稍微好轉,總比什么都沒有強。

  司徒元瑜要倒霉了,小白伏在初顏腳邊,只是瞄了一眼,也猜得出她在捉弄他,這人真夠笨的。

  一頓飯下來,初顏都沒找著機會套百里子軒的事情。

  說起來兩輩子了,她對百里子軒真的是知之甚少。

  但百里子軒這樣的危險人物,她也不希望江子仙他們涉險去調(diào)查他的一切。

  在她看來百里子軒是可以凌駕在司徒元瑜之上的,但前世,在她臨死之前百里子軒都沒有造反。

  或許他不屑造反。

  又或許他看重的并不是皇權,而是修煉之道。

  這也是她薄弱之處,初顏對修煉的事情一無所知,雖然在修習靈修訣,但那只是入門的基礎,和百里子軒掌握的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
  所以她也沒有把握對上百里子軒會不會吃虧。

  可是現(xiàn)在大黑在他手里,初顏也急著想要救出大黑。

  這事情真的是越來越麻煩了。

  但更加麻煩的事情多的是,譬如云邏想要和闌亓聯(lián)姻。

  而皇上也只當不知道,他還在霍遠和曲揚之間糾結,也不知道該將女兒嫁給誰。

  私心里他還是希望女兒可以幸福的。

  可是作為皇上,他要衡量的東西太多了。

  朝堂上,曲揚頂著皇上一副岳父看女婿的目光,硬著頭皮故作輕松,能不吭聲就不吭聲了,免得被惦記上。

  雖然已經(jīng)被惦記上了,可也不要加深印象,曲揚故作鎮(zhèn)定,任誰被皇上有意無意的掃視也會忐忑。

  君威難測,曲揚不敢將自己的態(tài)度表現(xiàn)的過于明顯,中庸之道卻是難掌握那個度。

  司徒元瑜大概也猜得出來曲揚的態(tài)度,既然是這樣,不如賣一個順水人情給霍遠,或者一箭雙雕。

  其他大臣只當看好戲。

  皇上不急,司徒瑾萱可是急了,這可是她的婚姻大事。

  衛(wèi)衡,他還是不來見自己。

  難道真的任憑父皇來決定她的人生嗎?

  司徒瑾萱不甘。

  “老地方見。”司徒瑾萱寫好紙條,然后將紙條藏著包子里。

  看到衛(wèi)衡經(jīng)過,司徒瑾萱將手中的包子扔到衛(wèi)衡臉上,還是用了幾分力道,她心里有氣,然后指著不遠處的手絹說道,“喂,幫我把手絹撿回來。”

  衛(wèi)衡默默地撿起包子收好,然后將手絹撿起,還給司徒瑾萱。

  司徒瑾萱卻沒有接,讓身旁的婢女接過,直接無視衛(wèi)衡。

  這一無視,她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衛(wèi)衡根本就沒有看她的勇氣。

  包子早已捏碎,但那張紙條他雖然猜得出內(nèi)容,可還是沒舍得撕碎。

  待到無人處才將包子喂了魚,獨留下紙條。

  看,他猜的沒錯。

  衛(wèi)衡笑得有些悲涼。

  衛(wèi)衡將紙條塞進嘴里,然后往嘴里灌了大大一口酒。

  咽下,苦澀。

  司徒瑾萱等不來的人,醉了。

  衛(wèi)衡失約的人,心碎了。

  這結果,預料之中吧。

  但還是難以接受。

  司徒瑾萱身處的這個地方是靠近冷宮的假山,連著一片竹林,極少有人經(jīng)過。

  這一刻,大概就是被打入冷宮的滋味。

  但更加讓她難以接受的是他連見她一面的勇氣都沒有。

  孽緣一場,就是要結束,不是該欠她一場離別嗎?

  司徒瑾萱仰頭,止住了那股酸澀。

  在這皇宮內(nèi)她只能啞忍。

  想哭的,想笑的。

  都不可以的。

  徒添煩惱而已。

  衛(wèi)衡待司徒瑾萱離開才敢現(xiàn)身,早知如此何必當初。

  可他還是一頭陷了進去。

  只是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
  第二天朝堂上可算是精彩萬分,霍遠提前回大都,一早去面圣,這還沒匯報完就有人來通報,說是云邏使者求見。

  一時間朝堂上的人心思各異。

  皆因和親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,沒想到云邏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求見。

  連皇上也有些震驚,云邏的人進了闌亓,他是知道的,可是這行程可就……

  大臣們看見皇上的臉色不大對勁,怕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
  “宣……”陸公公陰柔尖長的嗓子響起。

  云邏就派了三名大臣過來,見了皇上也只是以云邏的禮儀行了半跪禮。

  皇上的臉色更加難看了,涼了他們一會,示意霍遠繼續(xù)。

  這個繼續(xù)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,霍遠東扯西扯的,耗了好一會才結束。

  “不知三位使者前來闌亓所為何事?”皇上待霍遠說完才好像想起有這么三個人似的。

  負責大都守衛(wèi)的兵部閣老是沒想到自己會晚節(jié)不保,竟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在心里打著請罪的草稿了。

  “我們英明神武的大王聽說貴國長公主長的是國色天香,蘭質惠心,仰慕已久,特地派我等前來求娶。”使者說道。

  “你們來晚了,長公主已有婚約在身,怕是要辜負了貴國一番誠意,但兩國聯(lián)姻畢竟是好事,此事可再議,再議,只是這人選花落誰家,且看你們大王的意思?!被噬蠎B(tài)度強硬地說。

  云邏的王年紀比他小不了多少,竟然膽敢肖想他的女兒,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?

  再說這云邏王上的風評可不大好,是個好色貪杯之人。

  皇上也不算是昏君,長公主可是他第一個孩子,寵了那么些年,怎么可能將她嫁給那樣的人,這不是打他的臉嗎?

  原以為云邏是為他們的王子來求親,沒想到啊,他也是沒想到,欺人太甚!

  若是他們態(tài)度好一些,若是沒有不請自來,他或許會考慮考慮,但現(xiàn)在,不必了。

  云邏的三位使者面上也不大好看。

  他們可是沖著長公主而來的,可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做他們大王的妃子。

  但現(xiàn)在他們?nèi)嗽陉@亓,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這番說辭。

  禮部的趙大人領命去陪著三位使者去驛館。

  皇上也沒有心思上朝了,打量了一番霍遠和曲揚,揮手散朝。

  這當天晚上墨白和初顏就被請進了宮里,雖然明面上的說辭是匯報一下司徒謹笙的情況,可誰信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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