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我來說,玩游戲的目的再簡單不過。為了打發(fā)無聊的日子,讓自己下班之后找到屬于自己的時間。我把自己最愛的電視劇戒了,丟棄了看到了一半的書籍。從拿起游戲那一刻起,我便告訴自己不能回頭。在累了,傷了之后我也告訴自己,不能回頭。
玩游戲就像吸毒,拿起來聞幾下,便不能罷手。我沒有多大的勇氣說我多愛這個游戲,因為我曾因為一些小事將它拋棄。我也不能說我不愛它,畢竟因為它我擁有太多的回憶。
我把游戲看的很簡單,簡單到我覺得游戲里的人都是天真無邪,展現(xiàn)出自己最真實性格的一面。
那時候我覺得,只要能夠和朋友一起開開心心地玩游戲,不論男女,只要開心就好。那時候的我,真的很開心。在沒有遇到慕容蘇跟橙橙在一起之前,在饅頭還會每天左一句大丑,右一句大丑的喊我之后。
隨后我也沒有加饅頭為好友,只是在主城看見了打個招呼。
他不會再乞求我加他好友,反而每次見到我第一個動作就是切磋。
天歌回歸了幫派,Ronnie的星宿通過兩個月的努力終于成為了門派第一,總榜第二。我們都知道,他花了不少的錢。能夠?qū)⒁粋€新職業(yè)從零基礎的路線上越過千山萬水,最后穩(wěn)穩(wěn)地居于總榜第二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。但這對Ronnie來說,再簡單不過了。
一個土豪想要排名,無非是往游戲里砸錢。這個錢可能是幾萬,也可能是幾十萬甚至幾百萬。我挺天歌說過,顧先生在玩這個游戲至今為止,已經(jīng)砸了不止二百萬。
這個數(shù)字我是非常驚訝的,可天歌卻是對我一臉的鄙視。
不花個小萬,你怎么玩這個游戲?
以前我總是下班之后準時出現(xiàn)在游戲里,自從辭職之后,我的作息變得越來越不規(guī)律起來。每天凌晨才是我正式游戲的時間,而白天,成了我補覺的時間。也正是因為這樣,我和不奶還有天歌的關系越來越好。
偶爾我們也會有玩游戲累的時候,天歌就會帶著我們玩各種游戲。
例如:英雄聯(lián)盟和絕地求生。
不過用天歌的話來說,以我和不奶的腦子,這種游戲簡直難如上天。
“哦?是嗎?”不奶扛著那把M416冷冷地站在了天歌的身后,抬起頭,嘴角彎起弧度。
耳機里傳來一聲尖叫,天歌的尸體穩(wěn)穩(wěn)地從臺階落到黃土上。他的腦袋在地縫里不斷的抖動,伴隨著一陣抽搐,他安靜地死在了不奶的槍下。
用我的想象來詮釋天歌的表情,他一定是哭泣的。
落在P城的時候,天歌興沖沖的朝著房間跑去。他搜到了一把AKM47,一頂軍綠色的二級頭伴隨著灰色的三級甲。他的表情意外的驚喜,扛著步槍就沖了出來。從村口開始,他像一只瘋狗一般開始屠殺,他殺了落在身邊的一支隊伍。穿過巷子,他又朝著另一支隊伍走去。
站在紅褐色的磚瓦上,慕容蘇抬起頭,手上的那把98K已經(jīng)穩(wěn)穩(wěn)地瞄準了天歌的方向。那人前腳剛踏出房門,一陣步槍的掃射的聲音傳來。嘴角勾起微笑,慕容蘇手指一勾。一發(fā)7.62子彈朝著對面房子窗口的腦袋射去,震人心魂的一槍,成功的取的了1殺。
天歌轉(zhuǎn)身,對著房頂上的人露出了贊賞的微笑。
他們兩個就像默契行駛在戰(zhàn)火中的軍人,不斷地虐殺著P城落下來的敵軍。
“有藥嗎?”天歌將身上已經(jīng)爛透了的三級防彈衣扔了下來,撿起來不奶從另一個房間里拖過來的完整的二級防彈衣。
我從背包里慢吞吞地分解著繃帶,剛分解完,慕容蘇的東西早已扔在了地上。
慕容蘇的聲音細膩地說道:“一個急救包,一瓶止痛藥,一瓶飲料。有倍鏡沒?”
“我有二……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天歌插道:“八倍四倍?!?p> “八倍,”說完那只手就撿起了地上的八倍鏡。
分贓完畢,慕容蘇和天歌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。他們兩個都冷著張臉,從背后掏出那把雀躍欲試的步槍。
我跟不奶就跟在后面,崇拜的看著兩具尸體沖了出去。
這時候我感覺到兩個男人從無僅有的帥氣,那英俊的身姿和那犀利的槍法。在P城的敵人都被殺光之后,天歌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。將那把步槍握在手上,他轉(zhuǎn)身對著趴在屋子里瑟瑟發(fā)抖的我和不奶扔來了得意的眼神。
他們兩個就這樣消滅了P城所有的敵人,像英勇的戰(zhàn)士一樣保護著我和不奶活了下來。他們站在紅褐色的磚瓦房上,眺望著遠處。
我感嘆,如果我和不奶也能這樣瘋狂的虐殺對面多好。慕容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安慰我。
天歌轉(zhuǎn)身從房頂跳了下來,龐大的黑影出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。那收回步槍,看不到的深邃眼神一直停留在我們的身上。他說:“沖鋒陷陣這種事情交給我們男人辦就好了?!?p> 那一刻,我和不奶的心都被融化了,他又接了一句:“這個游戲?qū)τ谀銈儊碚f簡直難如登天,腦子不是每個人都有的。”
然后我聽到了P城久違的槍響聲伴隨著尖叫。
慕容蘇有點兒虛,趕緊躲到了我的身后。不奶那張陰森的臉上不時的發(fā)出冷漠的笑容。我也開始有點兒害怕,拉著慕容蘇向后一步一步的跑去。
沒有了天歌,慕容蘇雖然能夠1打4,可是由于毒圈刷的太遠,我們還是死在了毒里。
從那開始,天歌再也不敢質(zhì)疑我們的腦子,連想都沒有。
慕容蘇撿到什么好東西都會第一時間遞給我,我被對面擊倒了總是第一個趕到我的身邊將那些人射死。
后來玩的累了,我下了YY躺到了床上。拿著手機慢慢地翻起微博,翻了會有點兒困了。于是將手機關掉,閉上眼睛休息。
慕容蘇來了消息,給我發(fā)了一個大大的微笑。我有點兒害羞,還是拿起手機給他回了個激烈的吻過去。
手機里唯一值點錢的東西也就是占滿一個G內(nèi)存的表情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