寢室里,林馨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本書,翻開書一股花香撲鼻,書頁夾著一束失去水分花瓣無損的百合花,林馨細細的觀賞著這束百合,眼睛淚花在打轉(zhuǎn)!嘴里默念道:“軍哥,你還好嗎?我好想你!你在做什么呢?也在想我嗎?可是我給你寫的信,你怎么一封也沒回過?軍哥我好想你,好想你!”
就在這時一個女兵在門口喊道:“林馨!”林馨:“到!”那個女兵說道:“連長叫你,趕快去一趟!”林馨:“是!班長連長找我做什么呀?”女兵:!“這連部的事兒我哪里知道?快去吧!連長在等你!”說完那個女兵轉(zhuǎn)身走了,林馨小心翼翼的把花再次夾到書頁里,然后放進背包,直接去了連部!林馨到了連部門口標準的軍姿一站:“報告!”里邊一個清脆的女聲:“進來吧!”林馨進到連部辦公室,一個身穿軍裝,肩章是上尉軍銜的女干部,還有一位背對著門口,花白的頭發(fā)身軀卻偉岸而挺拔,肩章是中將軍銜,自打林馨入伍以來,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高的軍銜!這位中將也是一直背對著林馨,眼睛一直望著窗外,林馨走到女干部面前,標準的軍姿站定,右手抬至與眉齊的位置,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:“連長,你找我?”連長:“不是我,是有人要見你!”這時那個中將才悠悠的轉(zhuǎn)過身來,林馨看到了一張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,帶著和藹的笑容。說熟悉,是因為在林馨小的時候,在這個人懷里,脊背上度過很多快樂的童年;說陌生,是因為自從林馨還在上小學(xué)的一天,這個人換了一身軍裝,背起行裝,離開家后,就很少回來!不過是歲月變遷,那個年輕捎帶稚嫩的臉,現(xiàn)在也添了皺紋,黑黑的頭發(fā),也添上了花白!那位中將笑著對林馨說:“怎么不認識了嗎?都長這么大了,也漂亮了!”林馨走上去,撲了過去,在中將寬闊的胸前,流下眼淚,喊了一聲:“二叔!你怎么才來看馨呀?馨兒好想你!”這個中將就是林馨的二叔名叫林海青。林海青:“哎呀,二叔呀知道馨那時在新兵連,新兵連訓(xùn)練很苦,其實二叔一直在看著你呀!不過怕見了你以后你就沒信心訓(xùn)練了,要想當個合格的兵,必須要經(jīng)過部隊的洗禮!”林海青扶起林馨的雙肩說道:“來讓二叔好好的看看我這個侄女!哎呦,長高了,也漂亮了!來,給二叔領(lǐng)個禮!”林馨站直了身子,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林海青哈哈一笑道:“帥!好看!不愧是我林海青的侄女,對了你爸爸媽媽,身體還好嗎?一晃我也有十幾年沒見過哥嫂了!”林馨:“爸媽的身體還好,二叔這些年你還好嗎?”林海青:“嗯,二叔是身體健朗!”林海青轉(zhuǎn)身對話務(wù)連連長馮佳慧說道:“馮連長,我今天要帶我林馨去我家請你批個假!”馮佳慧站了起來說:“首長你下命令就是!”林海青一笑說道:“按規(guī)矩來,不是命令,是請示!”馮佳慧:“好的首長,我批準了!”林海青哈哈一笑說道:“馨,走了,二叔帶你回家看看去!”二人出了連部的門,下樓上了車,出了基地的大門!
放下那里先不說,再說說楊軍的里。楊婧雯坐在沙發(fā)上,對楊軍說:“老哥,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?”楊軍:“說!”楊婧雯:“你和琦念姐下棋明明可以很容易贏的,為啥老是讓她呢?”楊軍:“輸贏本來就沒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讓她高興,讓她開心!你沒見到她贏了后,那種喜悅嗎?如果能讓她開心我寧愿輸!”楊婧雯:“你完了,老哥!我發(fā)覺你已經(jīng)愛上琦念姐了!”楊軍:“你胡說什么?我心里只裝一個人,那就是林馨!”楊婧雯:“我知道,你喜歡馨姐,可是老哥,你對馨姐那種情感是復(fù)雜的,有愛情還有一種從小長大的情義,老話就叫青梅竹馬!可是你跟琦念姐的感情卻很純,其實你是很喜歡琦念姐的,同時我也知道琦念姐也喜歡你!只是你沒發(fā)覺而已!”楊軍:“不可能,別亂說!”楊婧雯:“我還發(fā)現(xiàn)佳凝姐也喜歡你!”楊軍:“好的不學(xué),學(xué)八卦,再亂說我打你了!”楊婧雯:“嘿!你動我一下試試,我可是練過的,啊哈!”楊婧雯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擺了一個不怎么標準的武術(shù)姿勢,楊軍拿起茶幾上的書,卷成桶狀嘴里說道:“我讓練過!還練過!”對著楊婧雯的頭就是一下!楊婧雯:“哎呦,啊哼!不要打我的頭!”楊軍又是一下,楊婧雯急忙往后跑躲,跑到門口時,卻和剛進門的劉琦念撞了個滿懷,劉琦念:“你們兩個,這是唱哪出?”楊婧雯躲在劉琦念的身后對著楊軍做了一個鬼臉,嘴里還:“略略略略!”楊軍舉起書桶,楊婧雯急忙把頭縮回劉琦念的身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