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思澤先生不認識他們,”
江慎行用手杖虛點著兩個男人:“可他們卻對您很熟悉呢。”
隨著江慎行的動作,站在那兩人身旁的保鏢連忙狠狠踹了幾腳,活活將兩人從昏迷中又疼醒了過來。
“我說!我說!我什么都說!”
兩人甫一清醒過來便開始慘叫求饒,看來在過來前已經受過了嚴重的酷刑,這時已經是完全服帖的狀態(tài)了。
“閉嘴!”
保鏢呵斥了一聲,兩人認出了眼前是誰,趕忙老實將嘴閉了起來,瑟瑟發(fā)抖著蜷縮成了一團,連眼珠子都不敢亂轉。
江慎行對那保鏢點頭示意一下,對方立馬心領神會地開始問詢了:“認識江思澤嗎?”
“認、認識,”兩人中臉被揍得像個豬頭似得人搶先道:“我們就說江思澤派去的?!?p> “一派胡言!”
江思澤陡然震怒,“你以為隨便找兩個人來就能污蔑我了嗎?我告訴你,沒門!”
“是真是假自有定數,”江慎行依然是那副不動聲色的模樣,“江思澤先生暫且稍安勿躁?!?p> 那保鏢看了眼江思澤,便又繼續(xù)審問了下去:“你們有證據嗎?”
“有的,”豬頭臉連連點頭:“我們一聽江思澤這丘八是叫我們去滅那兩人的口,心里就怕也被滅口了,就特意留了錄音和轉賬記錄……”
“你們?yōu)槭裁磁卤粶缈???p> 保鏢乍然這么一問,豬頭臉不禁猶豫了一下,但緊接著就被保鏢兩拳打得什么都招了。
“江思澤花了一大筆錢雇那女的的老公去撞人,完事他就不想給錢了,還想把人家滅口,您說我這心里能不怕嗎?這用完就丟的,我要是不留點證據在手里,我也事成之后怕被滅口啊……”
“胡說八道!胡說八道!”江思澤的臉終于繃不住了,抖著手指向江慎行:“好你個江慎行,竟然想出這一招來污蔑我,簡直、簡直……”
江思澤說著,整張臉突然就漲得通紅,下一秒就撫著胸口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模樣,一直在旁邊傻站著的安茹感覺手臂被狠掐了一把,頓時痛得一激靈,腦子驟然就靈光了。
“??!”安茹一聲尖叫,伸手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江思澤:“堂叔……爸!爸您怎么了?”
江思澤捂著胸口呼哧呼哧地大喘氣著,安茹眼珠一轉,兩行眼淚說來就來了:“爸,你是不是心臟病犯了?藥呢,你的藥呢?”
“快!還愣著干嘛!救人?。 卑踩憬辜钡暮爸?,江思澤帶來的幾個保鏢連忙攙住了他,一臉不知所措,見狀安茹又將目光轉向無動于衷的江慎行和云青蘿,憤怒道:“你們把我爸氣成這樣了!還見死不救!你們還是不是人??!”
云青蘿:???
不是,我說,你這一到關鍵時刻就犯病了,這一看就很假好吧?你們還這么一本正經的演著,我沒當場笑出來就很給面子了??!
云青蘿忍住吐槽的心情,眨了眨眼,真誠道:“我們就在醫(yī)院呢,你們別急,醫(yī)生馬上過來了。”